茶凉

伦敦站：约翰·史密斯

第一章：招募

CP：Gerard Pique / Lionel Messi

NOTE：谍战AU（勉强算吧...）

            现实无关！真人无关！OOC预警！

            通篇都是BUG（比如老板居然会英语，比如MI6 CIA系统瞎编...之类的）

终于对大小熊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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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when those in power try to hide by classifying everything, we will call them out on it. And when they try to scare us into sacrificing our basic human rights, we won't be intimidated, and we won't give up, and we will not be silenced."

                                               ———Snowden      

“当当权者通过对一切进行分类隐藏时，我们会把它揭示出来。当他们试图通过恐吓我们牺牲我们的基本人权时，我们不会被恐吓，我们不会放弃，我们也不会被沉默。”

                                                 ———斯诺登

                       

[早上好，今天天气也很糟糕

                                   ————GP]

莱昂纳尔·梅西正沿着泰晤士河慢跑，他带着兜帽，跑过巨大的伦敦眼，然后是搭着脚手架的伊丽莎白塔*，阶梯型建筑*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手机在口袋里短暂地震动了一下，他慢下来，一群海鸥从他头顶掠过，聒噪地鸣叫。

[早安，你也很早。

                                ————LM]

[事实上，我刚下班，你知道，那些永远修不完的BUG

                                ————GP]

对方回的很快，手机在手里震动，带起一片酥麻。梅西笑了一下，可怜的程序员。还没来得及回复，第二条信息很快就发过来了。

[今晚有空？久违的晚餐约会？

                              ————GP]

[非常荣幸。

                              ————LM]

手机弹出一条新闻推送，一个熟悉的名字让他眼皮一跳，哈，神秘的朋友。梅西想了想，在末尾补上了‘爱你’，点击发送的后一秒，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你在哪？”上司毫无波澜的声音从电流里传出来，梅西一直觉得他的老板可能情感障碍。

“泰晤士河，我看见新闻了。”梅西靠在河边，红色的双层巴士摇摇晃晃地上桥，一只海鸥停在路灯上，呆头呆脑。“我马上到。”

他在河边又等了一会，没有再收到回复，可能在地铁里，他想，地铁里只能看报纸和Kindle*，老古板。

 

“今日十时，约翰·史密斯再次揭秘CIA特工，此次暴露的是伦敦站的阿根廷裔特工哈维尔·马斯切拉诺，被指在此前的一次炸弹袭击中失职....”

哈维·埃尔南德斯啪的按掉电视按钮，电视闪烁了两下，陷入黑屏。他转过身，面对房间里唯二的两个参与者，“第三次了，”他干巴巴地说，“两次MI6，一次CIA，该来的总会来。”

“这个史密斯把自己当做地下世界的点灯人，”安德烈斯·伊涅斯塔翻了翻从网站上打印下来的新闻，马斯却拉诺双眼无神地透过纸张看着他。

“哈维尔会怎么样？”房间里的最后一个人开口了，他捏着一支笔，按得咔哒作响。“别告诉我他会被送回去，他已经完成他的任务，明天就可以登上去阿根廷的飞机，安稳度过他的退休生活。”

哈维看了他一眼，“这是上头的决定，里奥，他已经暴露了，回美国是最好的决定。”

“一派胡言，”莱昂纳尔·梅西阴沉得像十二月英吉利海峡的天气，“什么狗屎失职，那是上面决策失误，他在为上头擦屁股。”

“冷静点，”伊涅斯塔把笔从他手里抽走，阻止了他破坏公共财产的行为，“上头总不可能跳出来承认他们的失误，这个史密斯已经让CIA名声扫地，只能选择牺牲一个特工去保全整个系统。”

“别意气用事，里奥，你就在这个体系中，什么是正确的决定你很清楚。”哈维摆了摆手，“现在不是讨论已经发生的事情的时候，现在是要讨论如何阻止他。”

梅西翻开文件夹，找出一张照片，“约翰·史密斯的联络人，卫报记者，我跟着她一个月，她没有和好几个人都碰了面，他排出几张照片，但是我调查了这几个，一个帝国理工计算机系大学生，一个程序员，一个编程爱好者，没有任何前科，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浏览了同一个网站，我试着登陆了这个网站，一张图，可能是约翰·史密斯用来联系的暗号。”

哈维点了点头，“MI6的网络安全技术部门昨天联系了我们，他们同样发现了这个异常网站，他们也认为是约翰·史密斯利用这个网站发布暗号，让他的追随者去完成揭秘。但是暗号的解密还在进行中。”

“MI6没有关闭这个网站，而是选择监控它，等待下一条暗号出现”伊涅斯塔接过他的话，“他们请求了一次合作，我们同意了。”

门口响起了几声敲门声，哈维看了看表，“请进”他抬高了声音。

伊万·拉基蒂奇探出他金色的脑袋，“抱歉打扰你们，不过MI6的特工已经到了。”他侧了侧身，让他身后的大高个进来。

“杰拉德·皮克，网络安全技术部分析员”蓝眼睛的MI6特工自我介绍着，和房间里年长的两位分别握了握手，“埃尔南德斯先生和伊涅斯塔先生，久闻大名。”

“有多有名？”哈维问，伊涅斯塔看了看他，他也有点摸不准和他共事几十年的同事是在开玩笑还是诚心发问。

年轻人难为地扯了扯衬衫，“额，站长？”

哈维回了一个细微的微笑，放过了皮克。轮到梅西时，他礼貌地握了握新同事的手，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程序员？”他满意地看到皮克的表情僵了一瞬。

 

杰拉德·皮克在餐厅找到梅西的时候，他正往松饼上浇金黄的蜂蜜，几份档案在他面前散开，铺满了一桌。皮克把档案拨开，留出一个空间放他的炸鱼薯条。

“别把油滴在上面，不请自来先生。”梅西头都没抬，他开始分割他的松饼，莓果被切开，酸涩的汁水沿着切面渗出来，把松饼的表面染成深紫色。

“嘿，别这样。”皮克把炸鱼戳进豌豆泥酱，“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好吧？”

“程序员？修BUG?”梅西终于抬起头，正好撞进一双蓝眼睛里，让他失神了一秒，“你昨晚加班都是在解那个该死的暗号？”

皮克耸耸肩，揉了揉眉心，“某种意义上程序员也没有错，是的，我解了一晚上的暗号，事实上也没有这么复杂，”他打开他的电脑，“这张图，用文档的方式打开，就会看见代码里暗含了一个密码，当然他很明确的告诉你用一个程序打开后再破译，会得到一个网址，”他在浏览器里输入网址，另一张图片弹了出来，“这就是第二关，同样，这段文字暗示了这次要用另外一个软件打开，在命令提示符*里又是另外一个线索。”

梅西看到了一大堆单词和数字列表，“很眼熟不是吗？”皮克问他。

门上的风铃丁零当啷的响起来，几个抱着书的学生在柜台七嘴八舌地点着咖啡，顺便抱怨考试难度。梅西看着他们怀里的书，看样子是大英图书馆借的，书脊上贴着大英图书馆索引标签。

图书馆。

他重新看向屏幕，他知道为什么这些数字这么眼熟了，“图书代码？”他说。

“是的，所以我今天早上去了大英图书馆”皮克打了一个哈欠，“抱歉没回你的短信。”

梅西才发现他眼睛低下浓重的黑眼圈，手腕上的墨水印记和领带边缘的咖啡渍。“没关系，”他低声说，心里软的像刚刚浇在松饼上的蜂蜜。

皮克似乎错过了他的低语，“总之就是这长串的数字和字母混合体就是索引号，而两个一组数字就是页数和行数的信息。全部找到后，拼起来，是一个电话号码。”

“我打了过去，又是新的线索。”皮克停顿了一下，“我坐在图书馆，捏着这张纸条的时候，我在想能做出这么复杂的密码模式的约翰·史密斯，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给卫报提供信息的也不是一个人，虽然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每一次谈话都提供了多少信息，但是不能排除约翰·史密斯是不是给每个人都提供一部分信息，最后汇总成一个完整的信息。”梅西搅拌着加了奶和糖的伯爵红茶，浅棕色的液体中心出现了一个漩涡，“约翰·史密斯不是一个人，他们是一群人。”

“没错，所以我申请了这次行动，我们需要最好的特工”杰拉德·皮克疲惫而温柔地看着他，“当我在档案里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

粉红色不受控制地蔓延上耳朵，停下，他心想，作为一个特工，这很不专业，他希望餐厅的光线足够昏暗，让皮克看不清这丢人的一幕。

“如果这是个代码游戏，我不认为需要我，我是个外勤。”他试图抓回主动权，“你需要的是一屋子聪明的骇客。”

皮克笑了起来，笑意在他的眼睛里泛开波纹，“如果只是解谜游戏，或许真没有这么复杂，新的线索指向了更加复杂的情况，史密斯似乎希望他们的同谋者不仅仅是只会坐在电脑面前的书呆子，而是要求他们走到某个地点，而下一步的线索就藏在这些地方。”他眨了眨眼睛，“我猜这是你的领域了把，外勤特工先生？”

“两个人是不够的，虽然哈维说站内的资源可以随便用，但是我们还需要一个能够全程跟进的行动的成员。”梅西低下头，翻找着桌面的档案。

皮克从最底下抽出一份档案，“我有一个人选，”他把档案递给他，“路易斯·苏亚雷斯，乌拉圭人，之前在MI6利物浦分部，最近处于停职调查中。”

“停职？”梅西翻着这份档案，乌拉圭人的照片上戳上了一个红印。

“他在一次行动中，为了救一个小女孩，暴露了自己，导致任务失败。”皮克靠在软垫上，“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是让目标跑了，所以上面决定给他停职处分。”

“马斯切拉诺的事情我也很抱歉，一个忠心耿耿的特工值得更好地待遇。”皮克用叉子戳着软掉的薯条，“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系统内部似乎开始出现了偏差，背离它被创造出来的目的。”

“安德烈斯说约翰·史密斯自称是地下世界的点灯人”梅西合上档案，“我有种感觉，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只是走的路不一样。”他用手指描着封面上的白头海雕*，“就他吧，我们需要不那么‘忠心’的人。”

梅西站在餐厅门口，皮克在结账。一只金毛从他身前跑过去，被雨水打湿的皮毛变成一缕一缕。伦敦的雨说下就下，把挂在头顶的观赏花打的左右摇摆。

“你在看什么？”皮克走出来，为他们打起伞。

“没什么。”皮克太高了，梅西抬起头，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见新长出来的胡茬，他在想一个在意很久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是最好的，我的档案只有两行。”

“靠着两行的档案成为站长最信赖的特工，你可能是第一个”皮克拂去他肩膀上的雨珠，让他的手指皮肤变得潮湿起来。

“何况，你偷走了我。”

 

苏亚雷斯在报刊架前停了下来，事实上他对报纸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想确认一个问题。大概是在他把土豆装进袋子里的时候，他感觉到一条视线，然而在乱哄哄的市场，也许是错觉，他这么安慰着自己，谁会想去跟踪一个被停职了的特工，观察每日无聊的日常？

但是他的直觉不让他这么想，他一边假装浏览着报纸上的头条，约翰·史密斯，这老兄最近出镜率有点高，一边透过反光玻璃看着背后的情况。

他等了一会，拿起最近一期卫报，插进装满土豆的袋子里，转身离开。如果他没记错，再走二十米就有一栋正在装修的三层商铺，让我看看你是谁，他想着。

苏亚雷斯加快了脚步，施工留下的灰尘被激起，在水泥空间里胡乱飘着。他躲在一面墙后，往下就是唯一的出口，果然，有人上来了，似乎是在这个水泥的方格里丢失了他的行踪，四处张望着。

他不着急，他并不想甩掉跟踪者，而是对幕后更加感兴趣。于是他等了一会，直到跟踪者似乎搜寻完了整个空间，脚步声往他的方向来时，苏亚雷斯才开始向下走，还贴心地发出了一点声音。

跟踪者冲下楼梯，他四处张望，行人在他身边匆匆经过，没有苏亚雷斯的身影。F*CK，他暗骂了一句，开始朝街角的一辆黑车走去，“我跟丢了他，”他对着耳机说，“我被耍了。”

“嘿，”然而他的目标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在上车前一秒拦住了他，“如果你老板想见我，今晚八点，the Harp.*”

 

酒保推过来一杯金色的透明液体，酒吧里几个小群体围在一起嬉笑着，苏亚雷斯找了个正对门口的位置，这样他可以看见每一个进门的人。

他没有等太久，一个带着兜帽的人影推开了酒吧的木门，他抖了抖伞上的水珠，插进雨伞桶，苏亚雷斯敏锐地捕捉到他细微的转头，观察，他想，职业习惯。

他的约会对象走到隔壁，点了一杯苹果酒酒，然后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年轻的脸。

“路易斯·苏亚雷斯”苏亚雷斯靠在吧台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里奥·梅西，”梅西抿了一口酒，“CIA伦敦站。”

“梅西？那我更没有什么能告诉CIA的了，”苏亚雷斯耸了耸肩，“何况我还在停职处分中。”

“事实上，我只是在考察我的未来组员，”梅西对着电视上关于约翰史密斯的讨论节目扬了扬下巴，“杰拉德向我推荐了你，于是我来了。”

“了不起，”苏亚雷斯看着节目里激动的嘉宾，“这家伙可是个烫手山芋，你又怎么知道我会加入。

“你当然会，”梅西拍了拍他的胸口，“凌晨六点准时起床，六点半晨跑，七点半在街角的面包店买全麦面包，之后一直在健身房，中午一小时午休，下午两点菜市场买菜，十点准时上床。老兄，好好想想，这是你想要的生活？”

“不，我不会”苏亚雷斯站起来，喝干他的酒。“还有停止监视我。”

梅西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任何时候改变主意了，你知道哪里找我。”他指了指胸口。苏亚雷斯摸了一下胸前的口袋，一张卡片掉了出来，什么时候？苏亚雷斯瞪着这张卡片，像是看着什么洪水猛兽。

“绝对不会。”他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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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SMITH：约等于张三李四，说出去完全没人信的名字，写这个名字就等于“无名氏”

伊丽莎白塔：就是大本钟，2012年更名为伊丽莎白塔，目前正在维修，预计到2021才会再次敲响。（腐国人民的效率令人担忧...）

阶梯型建筑：MI6的办公大楼（著名旅游景点）

关于地铁：完全没信号...（辣鸡！）

命令提示符：cmd

白头海雕：CIA的局徽

The Harp：哈泼酒吧，位于伦敦考文萃花园附近，传统苹果酒（Cider）挺有名，度数不高。

灵感是《柏林谍影》和一个网络事件：蝉3301，B站指路

一切编程相关都是瞎搞，本菜鸡只停留在输出 Hello World 阶段

一切CIA MI6相关也是瞎搞，CIA 有没有伦敦站，MI6有没有利物浦分部我也不晓得（摊手）

开头来自电影斯诺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