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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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炭】日日是好日 -壹-

*大概是除妖师AU

*是小学生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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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夏从睡梦中惊醒,她慌慌张张地抬起头,夕阳最后一点余辉从地平线上消失,夜色悄然蔓延,白日里聒噪地夏蝉也噤了声,偶尔几只乌鸦从低空飞过,发出粗哑的鸣叫。

“听说学校发生了神隐事件…”

“不是说有好几个学生失踪了吗,超可怕的…”

她突然想起白天偶然听到的课间闲谈,不禁感觉背后发凉,开始胡乱地收拾桌子上的杂物,想快点离开这个静得仿佛没有活物的地方。一支笔在慌乱中被撞掉,圆柱的笔身顺着重力咕噜咕噜滚走,被一双脚拦截。鲤夏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身影吓了她一跳。

“梅学姐…?”她迟疑地开口,不对,学姐看起来有点奇怪,嘴角挂着诡异的弧度,金色眼睛里充满着对弱小的她的不屑。这不是学姐,更像是披着学姐皮的怪物。鲤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夺门而出。

梅,也是堕姬眯了眯眼,身后的黑影蠕动起来,幻化成条条黑带,朝着逃命的猎物袭去。

快点!再快点!鲤夏努力驱动自己的双腿,校门出现在视野里,马上就…!

然而一道狰狞的影子挡住了她的去路。妓夫太郎对着惊恐的少女露出可怖的冷笑,身后的带子趁机缠绕上她的身体,鲤夏在铺天盖地的衣带中无力地挣扎,收紧的束缚让她呼吸困难,视线也开始模糊。

“轰!”

两把大刀破开空气,直逼堕姬,金瞳的妖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收回所有衣带,在爆炸发生的前一秒把自己保护起来。

宇髄天元稳稳地接住了濒临昏迷的少女。“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他低下头,安抚鲤夏。

妓夫太郎不满地咂舌,突然出现的除妖师打扰了他们的狩猎,他挥出黑色的鬼刃,直逼银发的忍者。

“霹雳一闪!”金发的少年裹挟这道道闪电,从天而降,把鬼刃劈成碎片。

天元吹出一声口哨,“真是华丽的登场啊,善逸!”

我妻善逸抖了起来,眼泪在眼眶迅速堆积,看起来摇摇欲坠。他吸了吸鼻子,“宇髓先生不要突然冲出去啊!超可怕的!”他用完全不输忍者的大嗓门哭喊着。

被控诉对象毫不在意的大笑出声,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脸色一凛,“响斩无间!”双刃带着巨大的爆炸将突然飞出的巨型圆镰炸碎。

“除妖师吗,哼,正好,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妓夫太郎眯着眼睛,堕姬也从之前的爆炸中恢复,在她手下,柔软的衣带化成锋利的剑刃。

“不要大意了,善逸,镰刀有毒。”宇髓抱着少女,单手握紧双刀中的一把。背后的少年依旧吸着鼻子,他微微闭著眼睛,嘴角拉成紧绷的线条,手中的刀刃缠绕着几缕闪电。

 

少年站在山顶的鸟居上,花札的耳环在风中飘荡,蓝绿格纹的羽织在风中猎猎作响。他俯视着灯火辉煌的城市,城市的灯光在深红色的眼睛蜿蜒,感受每一缕冷风里带来的气息。他抬起头,抓住了其中一缕异样的气息。

 

“要上了,炼狱先生。”

 

灶门炭治郎从鸟居上一跃而下,一抹金红相间的影子呼啸而过,带着他乘风而去。

 

宇髄和善逸陷入了苦战,宇髓不得不护着怀里的少女,单手让他的战斗力下降了几分。眼前的妖怪绝非等闲之辈,堕姬用衣带围困他们,妓夫太郎的鬼镰刀无处不在。一番苦战下来,两人都伤痕累累。忍者世家的宇髓还能抵抗镰刀的毒,但是善逸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身体开始麻痹。

眼前的恶鬼发出冷笑,“绝望吧,你们的坟墓在向你们招手了。溅血镰!”比之前都要巨大的血色鬼刃从恶鬼的手臂释放,直逼除妖师,宇髄拉过几乎无法行动的善逸,将他们护在背后,“真是不够华丽的结局,”他叹息着,背后传来一阵湿润,“别哭啊,善逸…”

 

“击打潮”

潮汐一般的水流潺潺流动,把风刃一一化解。

炭治郎从金红色的狐狸身上跳下来,挥刀劈开攻击,“没事吧!宇髄先生!善逸!”他冲上去,把一张传送符拍到宇髄衣襟上。

善逸看起来要扑到炭治郎身上痛哭,但是中毒让他只能直挺挺地被宇髓抱着,眼泪倒是很诚实地扑棱棱的往下落。

狐狸数不清的尾巴把他们裹在一起,鬼刃在炼狱强大的灵力前不堪一击,“天元先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这里有我和灶门少年。”低沉的声音带着奇妙的安心感,在战场上分割出一片平静的领域。

“拜托你们了,”宇髓一手拎起善逸一手抱着鲤夏,“小心那家伙会使毒。”一道闪光后,战场上只留下炭治郎和金色的狐狸。

“集中呼吸,灶门少年。”炼狱伏低身体,尾巴化成锋利的刀刃,金色皮毛上的火纹愈发明亮,他冲着恶鬼露出尖牙,发出威胁的怒吼。

炭治郎低声回应他的式神,集中,时间在他眼里变得缓慢,鬼刃的轨迹,衣带的走势,以及恶鬼颈上的细线。少年一跃而起,深红色的头发在风中扬起,火焰状的刀锷在反射着血月,是黑暗中燃起的烈火,和黄泉路上不熄的灯火。骇人的鬼刃和衣带同时向他袭来,然而他无须担心,炼狱杏寿郎会为他劈开所有荆棘,他只需要集中一点。

挥刀。

 


“炼狱大人,”灶门炭十郎抱着刚出生的长子,金色的杏叶在晚风里沙沙作响,叶子悠悠落下几片,落到婴儿红润的脸颊上,让他在睡梦里皱了皱眉毛。

炼狱杏寿郎从杏叶丛里探出了头,同样金色的发色和满树的叶子混在了一起,看起来像是杏树上长出了一颗脑袋,他跳下来,落叶以他为中心划开一道道涟漪。“唔姆!是个健康的小男孩啊!“

“他叫炭治郎,灶门炭治郎。”炭十郎温柔地拨开落在襁褓上的落叶,炭治郎小小的拳头在鼻子底下挥了挥。

“很有活力啊”炼狱笑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炭治郎的脸上,短短的一点头发耷拉在光滑的额头上。

“是的,炼狱大人。”炭十郎在长子脸上轻抚,“印记没有出现,或许意味着灶门家的使命到这一代就该结束了。”

炼狱沉默了,金色的杏眼倒映着小小的炭治郎。他看着小小脸上紧闭的双眼,“是吗…”叹息消散在夜空里枝条的空响中。

 

炭治郎睁开了眼睛,他轻手轻脚地爬出被窝,劳累了一天的葵枝睡得很沉,并没有感觉到擅自出逃的长子。他悄悄拉开纸门,想要来一次勇敢的后院探险。地板离草地还有段距离,他趴在木头边缘,犹豫了好一会,深吸一口气,往下跳。

一双大手接住了炭治郎,他眨了眨眼,草尖上的蚂蚁在眼前爬过。

“唔姆,深夜乱跑可是很危险的,灶门少年哟!”大手把他举起来,炭治郎对上一对明亮的双眼,他记得这个气味,是住在杏树上的炼狱大人。于是他咯咯笑起来,“炼狱大人!”他奶声奶气的叫着。

炼狱把他放在腿上,小小的炭治郎在他怀里像一只狸猫,他低下头,火焰般的发尾落在炭治郎脸上,痒痒的。那双深红色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他,炼狱的神色变的柔和起来

没有印记意味着炼狱一族和灶门家的契约到炭治郎这一代即将结束,炭十郎一旦去世,束缚炼狱杏寿郎的最后一道枷锁也不复存在。对于妖而言,人的一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没关系,”杏寿郎轻轻他握住炭治郎乱挥的小手,“至少在这之前,我会保护你的。”

话音刚落,一阵热流涌向交握的双手,杏寿郎一惊,翻过炭治郎的手背,一道火纹横贯在手背。突然涌起的夜风吹开炭治郎的额发,暗红色的纹路赫然出现,和炭十郎的疤痕状不同,炭治郎的纹路像极了自己狐狸形态下火焰般的斑纹。

杏寿郎突然想放声大笑,翻涌的灵力把杏叶卷成一团乱流,一小团火焰在心口点燃,愈燃愈烈,在他漫长的生命里从未体验过的情绪在胸口腾升。

“请多多指教了,灶门炭治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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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