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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梅】A Walk Among the Tombstones -13-

行过死荫之地

CP:Luis Suárez/Lionel  Messi  

Note: 黑帮AU 

            与现实无关 与真人无关...

            美好都是他们的 OOC是我的........

是个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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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 Nicki Minaj / Anuel Aa / Bantu----- Familia*

       /Father,father, could you bless his soul?/


他们站在一个圣诞树下,树顶的星星在雪花里闪着暖黄色的颜色。孩子们排成闹哄哄的队伍,普吉,米兰达还有拉基蒂奇,他们从小卡车上卸下包裹着五颜六色彩纸的礼物,挨个发下去,收到礼物的孩子发出惊喜的尖叫。一片零星的雪花晃晃悠悠地飘落下来,然后越来越多,苏亚雷斯在梅西头顶撑起了一把伞。他偏过头,梅西眼神柔软地看着在雪地里欢呼雀跃的豆丁们,嘴角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

但是一个番茄破坏了这一切,它被直直的丢向梅西,但是偏了一点,砸在了圣诞树枝上,汁水漏在雪地上,变成一滩滩红色的烂泥。

谋杀犯!一个愤怒的声音尖叫着,你杀了我儿子!

苏亚雷斯把梅西挡在身后,发礼物的年轻人们愣了几秒,纷纷丢下手里的东西,冲上来想把老太太带走,而原告在几条手臂之间还在不停地咒骂。

阿尔巴赶了过来,他的儿子在之前的斗争里不小心死了,他皱着眉,每年都要来这么一回。

花白的头发消失在街角,骂声还隐隐约约飘荡在空气里。梅西神情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似乎被控告的不是他,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士。他用脚尖踢了踢那摊番茄泥,像是一块刺眼的血迹。

我们走吧,他安静地说,再晚就赶不上晚饭了。

 

冬季的日照时间总是很短,安德烈斯·伊涅斯塔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落日沉入地平线,树枝落满雪,又不堪重负地折断,在安静的庭院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圣诞装饰品在他头顶亮亮地晃着,厨房下午就忙了起来,烤鸡的香气隐隐约约回荡在宅子里。

但是今晚的餐桌注定是不完整的。

熨烫好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还有一件雷打不动的圣诞毛衣。

 

很丑,哈维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件红绿相间的毛衣,你看起来像颗圣诞树。

来吧,伙计,安德烈斯毫不生气,他把另外一件丢给顾问,今天可是圣诞节,多有意思啊。

哈维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起同款毛衣,没有下次,安德,老天,它比我奶奶还老土。

 

看来真的没有下次了,哈维。雪又下来起来,伊涅斯塔盯着窗外,像是陷入了无尽的回忆,直到急促的铃声响起,未知号码,他在红色的圆点上停留了两秒,最终滑动了绿色的原点。

喂?他说。

电波那段却是回应了沉默,他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和背景的风声。

伊涅斯塔很有耐心的等着,他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和远处一闪而过的车灯。


即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仍会种下我的苹果树。*

 

几辆车驶入了庄园的大门,在平整的雪地上留下混乱的车辙。伊涅斯塔听着机械的忙音,圣诞快乐,他对着忙音说,玻璃上的倒影露出一点细小的笑意。

 

炉火烧的很旺,伊涅斯塔觉得自己酒喝得有点多,他把外套脱了,只穿着那件圣诞毛衣。他眯着眼,牛肉汤在他肚子里暖烘烘的。皮克在和阿尔维斯抢一块火鸡肉,而苏亚雷斯趁着他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偷偷把最后一个火鸡翅放在了梅西盘子里。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梅西探过身子,递给他一块苹果派。安德,你不必这样。他还想最后尝试一下,但是伊涅斯塔只是无言地拍了拍他的手。

没有抢到火鸡的皮克还是抢到了最后一块苹果派,但是当他得意洋洋地把苹果派叉在叉子上炫耀时,过于酥脆的饼底啪擦一声碎成两半,掉进桌底。

餐桌上沉默了两秒,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皮克苦笑着把脸埋进手里。

伊涅斯塔抹了抹眼角笑出的眼泪,他看着这些年轻的脸,是时候了,他用一把汤匙敲了敲玻璃杯,笑声渐渐停息,人们转过脑袋,安静地看着他。

有一瞬间,伊涅斯塔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向日葵花农,他清了清嗓子,把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去。很高兴我们又坐在一起,他说,我们度过了复杂的一年,我们有了新的伙伴,他朝苏亚雷斯和拉基蒂奇的方向挥了挥手,但是我们也看到,这里多了几个空位。他们由于一些原因,要离开我们。也许我们会听到一些言论,他停顿了一下,比如埃尔南德斯先生,比如说儒尼尼奥先生,我只想告诉在座的各位,不必听信流言,也不要被他们动摇。他举起手边的酒杯,时代在改变,但是无论如何,记住我们不仅仅是黑帮,我永远和你们在一起,For Barcelona。

他们纷纷举起酒杯,玻璃互相碰撞着,混着嗡嗡的人声,火光在眼里闪烁着。

我感觉我总是在送别,梅西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苏亚雷斯旁边,单人沙发瞬间变得拥挤起来。背后是皮克的扑克局,一阵阵欢呼穿过房间到达这个安静的小角落。苏亚雷斯扶着梅西的肩膀,让他靠过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打他的后颈。

蛋酒*喝多了?,苏亚雷斯看着雪花一片一片落下来,有些粘在窗上慢慢融化,化成一条水痕。

我没有,梅西在他肩膀上哼哼,接着唱起了走调的圣诞歌。我认真的,他哼了一会歌,突然冒出一句话,又开始了未尽的话题,人们会来,人们也会走(people come and go),但是我还在原地。

但是爱会留下(But love always remains.)*,苏亚雷斯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不会走,我就在这里。

梅西晃了晃脑袋,发现甩不掉他的手,不满地嘟囔了两句,陷入了安静,大概是睡着了。

沉重的古董钟沉闷地敲响了零点的钟声,梅西动了动,窗外的声音吸引了他,彩色的烟花映在他眼睛里。圣诞快乐,苏亚雷斯搂紧了他,在他耳边微笑。

还有呢?梅西抬着头看着他,眼里有流光盈转,苏亚雷斯一头雾水,他低下头,发现梅西并没有看他,而是看向头顶。他顺着梅西的目光抬头,一串红色的果实挂在他们头顶。

槲寄生。

梅西似乎不满于苏亚雷斯对着槲寄生发愣的时间过久了,他气冲冲地拉下乌拉圭人的衣领,别这么拖拖拉拉,他含混不清地说。

是蛋酒,苏亚雷斯的脑子炸开了烟花,轰鸣声在他脑海里萦绕,直到梅西又倒回他的膝盖上,他还呆愣在那里,像是被千伏电流击中,只记得柔软的触感和甜蛋酒的味道。

 

皮克从把腿从纸牌下抽出来,他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和阿尔巴的缠绕在了一起。他在梦话和呼噜声里走出去,宿醉让他头疼欲裂,脚底像是踩着棉花。

我的账本,他突然想起他本来应该上交账本,该死,为什么没有人提醒我。他找到本子,尽力让自己不那么摇摇晃晃地走进教父的办公室。办公桌后没有人,这很正常,圣诞节没有人想早起。他把本子放在深梨木的桌面,然而一封白色的信封吸引了他的注意,是伊涅斯塔的笔迹,他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的署名,给所有人?他迷惑地打开信封,看清第一行字,他像是被闪电劈中一般呆立在原地,这不可能,不,不,不,他冲出去,我得去找里奥。他盲目地在走廊上狂奔,直到在楼梯口撞上了一个人。

他跌坐在地毯上,手里紧紧捏着那封信。苏亚雷斯也被撞得不轻,他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大个子,嘿,杰拉德?你还好吗?他伸出手,想要拉起皮克。

路易斯,皮克终于看清了他,里奥在哪???

他还没醒,怎么了。苏亚雷斯一头雾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慌乱的皮克。

安德他..他..皮克说不下去了,他胡乱挥舞着手里的信,最后一把塞进苏亚雷斯怀里。乌拉圭人抖开揉的皱巴巴的信纸,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他念出信的开头,愣住了。

 

我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伊涅斯塔的声音里带着揉不开的伤感。

人们总会走。

梅西的低语在他耳边回响。

 

杰拉德,苏亚雷斯拍了拍皮克的脸,让他冷静下来,没有必要了,里奥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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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n if I knew that tomorrow the world would go to pieces, I would still plant my apple tree. - 马丁路德

*People come and go, but love always remains. Sometimes beautiful and sometimes a beautiful ache, but love always remains.” – Jen Storms

*蛋酒:圣诞节传统饮品

*这首歌的一段歌词感觉很合适

La lealtad vale mas que ek a lealtad vale más que el dinero
  忠诚之心胜过万贯家财
Y yo me vo' a morir leal y nunca como un traicionero
  我的忠诚至死不渝,我从不背叛
Yo hasta doy la vida por mi familia
  我为我的家族而战
Y que en paz descansen los que se mueren de envidia (Amén)
  安息吧,那些嫉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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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