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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梅】A Walk Among the Tombstones -16-

行过死荫之地

CP:Luis Suárez/Lionel  Messi  

Note: 黑帮AU 

            与现实无关 与真人无关...

            美好都是他们的 OOC是我的........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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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 Hooverphonic—Mad About You


你是牧羊的人?还是真葡萄树?*皮克眯着眼,瞄准了圆形的靶心,手腕后收,用力掷出一枚飞镖,要不然你怎么能从天而降,拯救我们?

飞镖尾部晃动了一瞬,稳稳扎进靶心。梅西正对着镜子调整他的领带,什么都不是,我又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

那你怎么能从卡塔尔国家银行手里抠出一大笔钱,皮克拉过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上去,幼稚得让椅子前后摇晃,你要是告诉我你是银行的幕后我也不会吃惊。

我自有我的路子,梅西挥了挥手,拿到钱就行了,你的小计划进行的怎么样?

目前为止,还挺顺利,我们现在是持有股数最多的股东,只要等到时机一到,皮克伸出食指和拇指,瞄准衣冠楚楚的阿根廷人,碰,他轻声说,尘埃落定。

别大意了,梅西哼了一声,别让皇马发现。

他们不会,我们通过基金公司操作,他们也只能看到机构的名号,只会认为是某个金主看中了他们潜力。

梅西终于搞定了他的领带,开始在一小堆袖扣里挑挑捡捡,红宝石太过夸张,祖母绿太过于老派。我看到你提用了伊万。

大清洗之后我们能用的人就不多了,伊万很有天赋,皮克把脸架在椅背上,你让路易斯去跟进葡萄酒单子了?

嗯,他无意识地在珠宝堆里挑拣,我自己很难兼顾橄榄油和葡萄酒。

那你就不该让阿尔维斯和马斯切拉诺去原产地,皮克盯着他,我觉得你在培养继承人。

我们都知道巴萨下一任是你,梅西从镜子里看着皮克,你在担心什么?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皮克站起来,他走过去,目光落在那一小堆装饰品,拣出一对镶着褐色钻石的袖扣,他举起来,透过褐色的晶体看着梅西,你离我越来越远了,里奥。

巴萨以前的生意是靠着声望和情义搭建起来的高楼,但是现在这一套行不通,所以我让他们去跟货源,钻石在灯光下反射炫目的光芒,梅西微微皱了眉,我担心我们时间不多。

皮克叹了一口气,褐色和你的眼睛很配,他最后说,我帮你戴。

梅西乖乖伸出手,让皮克帮他。

你都不让我帮你系领带了,皮克低着头,半真半假的抱怨。他拍了拍梅西的手臂,好了,你看起来不错。

谢谢,梅西忍不住笑了起来,皮克爸爸?

楼下响起了两声喇叭声。

梅西看了看表,我得走了,他说,路易斯来接我了。

当然,皮克点点头,侧过身,让出一条通道。他看着梅西走向门口,里奥,他说,阿曼多*在把戒指交出去的时候就知道巴萨不会一直在老路上走下去。我只想说,如果有人要负起责任,那也要算上我。

梅西停住了,皮克看到他的手指在门把手上颤抖,直到第二次喇叭想起,他才猛然惊醒,从门口消失。

 

里奥·梅西站在一块几乎占了一整面墙的画布前,他的目光从右下角的婴儿,转到正中央的采着苹果的青年身上,最后在左下角的老妇身上停留。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安东内拉站在他身后,端着两杯香槟。

这可是你的美术馆的开业,我怎么会错过呢?梅西微笑着,接过其中一杯酒。

是我们的,安东内拉纠正他,虽然你是作为匿名投资人。她的目光转向那幅画,D’ou Venons Nous/ Que Sommes Nous/Ou Allons Nous.她念出法语标题。又是来自匿名卖家的一幅画,你感觉怎么样?

我不怎么了解这些,梅西晃了晃酒杯,这可是你的领域。

艺术品我还是个新手,安东内拉挑了挑眉,她打量着许久未见的梅西,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要往哪里去,这似乎是永远都解不开的问题。

他侧过脸,迎上安东的目光。

那你又是谁?安东伸出手,靠在他的脸旁,你从来不告诉我你在干什么,你把自己藏在林间,但是风声会穿过森林到达角落。我不至于猜不到,只是至少告诉我,我能做什么。

梅西握住那只纤细的手,他不会小看,那是能驯服最优秀的马匹的手。什么都不用,安东,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这就是我想做的,我想帮助你。安东焦急地说,你看起来...有点累。

他闭了闭眼,也许吧,但是我不能再牵涉更多的人。

安东内拉沉默了一会,我以为我能试着走近你,她抽回手,退开一步,却发现离你越来越远,她的哀伤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敲着坚硬的石头,是不是从来没有人能走进去?

梅西握紧了拳头,并不是,他想说,一个影子在水面下影影绰绰。

安东内拉抓住了这一丝动摇,她瞪大了眼睛,一个念头浮现出来,是他?她轻声问,目光飘向在一座蜘蛛雕像前停留的乌拉圭人。梅西的沉默给了她答案,安东苦笑着,那还真是意外。

安东...梅西张了张嘴,却像干涸的湖泊,挤不出一句话。

没关系,她摇了摇头,任何时候你需要我,我都会在这里。

 

安东内拉把煎蛋翻了个面,铲子戳破了蛋黄,黄色的蛋液流了出来,和白色的蛋白混在了一起,她心不在焉地对着一团混乱的煎蛋发着呆。

一声门铃声惊醒了她,她关掉炉灶,离开充满橄榄油和煎蛋味儿的厨房。

是谁?她顺着猫眼看过去,一个穿着工装裤的男人站在门口。

是安东内拉女士?我是修水管的,之前您打过电话给公司。男人说着,掏出一张工作证。

安东内拉想起来她前天打过一个电话,请稍等一下,她打开门,为水管工带路,是浴室的下水道堵了,她指了指堵塞的水管,就是这条。水管工没有说话,安东疑惑地回头。

水管工举着一把枪,转过去,他沉声说,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的后背。虽然没有私人仇恨,要怪就怪你的交友不慎。

安东内拉僵硬地转过身,恐惧像汹涌的潮水像她涌来,将她淹没,让她窒息。里奥,她绝望地想,救救我。

消音器发出一声短促的呼啸,温热的液体溅落在后背,没有疼痛。她跪倒在光滑的瓷砖面上,抵着地面急喘,心脏在胸腔猛烈地跳动。

你还能站起来吗?带着乌拉圭口音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是苏亚雷斯,他跨过那具尸体,扶起从死神身边擦肩而过的安东,我们最好快点离开。

苏亚雷斯瞄了瞄后座的安东,她苍白着脸,裹在一张毯子里。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任谁碰上这种事情都不会好受,不知道西莱森兼不兼职心理医生,他乱七八糟的想着。

我还好,安东内拉开口了,你怎么知道他有问题。

美术馆开业那天我们发现了一点不对劲,苏亚雷斯挑了挑眉,安东的反应让他有点惊讶。之后我们就一直派人守着。今天水管工来的时候,我查了修理公司的外派记录,本来应该上班的人没有来。他把车停在那栋公寓前面,为安东打开车门,还好我赶上了,他说,里奥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失去了。

安东内拉一进门,就撞进一个结结实实的怀抱,安东,梅西紧紧环住她,还好你没事,他的声音颤抖着。

那点怨恨突然就化在了颤抖中,安东叹了一口气,她总是拿他没辙,她拍了拍后背,我没事,里奥。

梅西抬起头,手还扶在她的肩上,弄皱了那块布料,但是没有人会在意。我很抱歉还是把你卷进来了,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说说,如果可以,我请求你的帮助。

安东坚定地看着他,我就在这里,她握住梅西的双手,带着柔软而坚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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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树&牧羊人:耶稣:我是真葡萄树(约15:1),我是好牧人(约10:11),“我是”是隐含地引用旧约,提示耶稣是道成肉身的救主身份。皮克用来放老板的彩虹屁。

*D’où venons-nous /Que sommes-nous /Où allons-nous,画家高更的《我们来自哪里?我们是谁?我们要去那里》,藏于波士顿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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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