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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梅】 London Station: JOHN SMITH -The Backdoor-

伦敦站:约翰·史密斯

第三章:后门


CP:Gerard Pique / Lionel Messi

NOTE:谍战AU

            现实无关!真人无关!OOC预警!

            通篇都是BUG

突然发现自己还有个坑..

前文: -01-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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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墨西哥辣椒酱味道比较好,”内马尔的叉子掉进了土豆泥里,他扭过头,苏亚雷斯粗暴地把他的盘子丢到他隔壁,几条薯条掉出盘子。

“我还是选蜂蜜,”内马尔往另外一个方向扭过头,梅西的蜂蜜烤鸡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嗨,内,好巧啊,你也来吃烤鸡?”梅西把他的蒜香面包掰成小块。

一点都不巧,内马尔愤怒地把叉子从土豆里捡出来,“我觉得原味就挺好,”他干笑着,感觉脸都僵了。他看见苏亚雷斯的肱二头肌了,他故意的,内马尔十分肯定。“所以两位找我有事?”

“你们公司接了卫报的系统更新,”梅西抬眼看了他一眼,内马尔感觉一阵凉意从背后飘起,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况且这根本不是个问句。他彻底对烤鸡失去了兴趣,推开一团糟的盘子,“我不会帮你干任何事的。”他冷冷地说。

梅西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示意苏亚雷斯拿出一份文件,“恐怕你的选择不多,”他从交叉的手背后看着内马尔,“挪用公款的证据。”

内马尔死死盯着那几张纸,看起像想要在上面开几个洞,最好燃烧起来。

苏亚雷斯兴趣缺缺地把习惯插进加了冰的可乐里,吸了一大口,制造出一点恼人的噪音,似乎惊醒了巴西人,他眨了眨眼,把目光从文件上挪开,“你要干什么。”他磨着后槽牙。

 

 

“——很简单,你只需要在网络组组长的电脑上装个程序。”

 

“有空吗?”手机上弹出一个消息,鱼上钩了,内马尔捞过手机,“当然,兄弟,怎么了?”明知故问,哈,他自嘲地抿起嘴唇。

“电脑中毒了。”

“我猜你能自己搞定?你不是在那个..那个什么报社当着你的组长。”

“是卫报,兄弟,能不能稍微记记。这个玩意有点复杂,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特地去黑一个报社的职员。最近报社在弄系统更新,忙的飞起,你有没有时间帮我看一下?”

当然有,一群吸血鬼,内马尔暗自发笑,“行啊,你欠我一顿饭。”

 

“然后,就是我们的活了。”

 

梅西跨过水管,房顶的风吹起他的夹克。他夹着装备,爬上铁梯,锈斑悉悉索索顺着他的靴子往下掉。“这里应该可以了,LM10,check”声音混着风声传到电波那一边。

苏亚雷斯靠着脏兮兮的柱子,他检查了一遍街头街角,“LS9,check。”

“GP3,check。”皮克的声音里夹着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就等系统下线的那一刻。”

梅西蹲在巨大的水箱下面,阴影覆盖着他,他活动了一下双腿,阴冷的天气让他有点僵硬。有什么不对劲,他眯了眯眼,电子表悄无声息地跳过一格。

“...访问被锁定了。”梅西听见皮克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我们被耍了。”

“建议撤退。”苏亚雷斯小心翼翼地探出半边身体,没有异常,但是出于谨慎,他缩回阴影里。

“不行,”梅西站起来,“这是最好的机会了,我去手动激活。”他顺着消防梯爬上报社大楼,把开锁工具捅进锈迹斑斑的孔洞。。

“否决,马上回来。”皮克焦虑起来,减压球在他手里捏的变形。

“我才是队长,”梅西小心翼翼地拉开门,避免发出过大的噪音,“我进去了,准备好。”

皮克叹了一口气,为队长的莽撞苦恼起来,“...左转,”他认命地盯着屏幕上移动的红点。

梅西路过一个隔间,员工证被粗心地遗忘在工作台上,他捞起那张卡,别在衣领上,巧妙地让照片被口袋遮住一半,借用一下,他瞄了一眼姓名,肯特先生。

工作证让他的行动变得顺利起来,他顺利穿过被电话铃声,打字机,和主编怒吼充斥的办公区,找到了主机所在的楼层。两个穿着工作服的人从机房门里走出来,他加快了脚步,迎上去。

“嗨,呃,我想问问系统更新完成了吗?”梅西用苦恼而不失礼貌的声音抱怨着,“我的稿子没办法上传。”他不留痕迹地抵住那扇门,用身体挡住他们的视线。

其中一个人停了下来,点了点头,“马上,先生,一会就上线。”

“非常感谢。”梅西等了一会,直到身影消失在拐角,闪身进去。设备在昏暗的房间滴滴答答作响,他拉开玻璃门,插进U盘。

“不错的演技,”皮克拉过键盘,代码在屏幕上疯狂跳动。“接下来就是我的工作了。”

 

梅西摘下工作牌,回来刚进来的地方,他犹豫了一下,照片上带着眼镜的年轻人腼腆地对着他微笑。至少放在附近,他想。

“肯特?有没有看见肯特?”一个黑人男子从堆满纸张和文件的隔间穿过,看起来非常不满意肯特的失踪。“你为什么拿着他的工作牌?”佩里,梅西看了看他胸前的工作牌,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的面孔。

“我捡到的,佩里主编。”梅西平和地说,“想着给他送过来。”

“我没见过你,你是哪个版的?”佩里抱着双臂,一脸不信任。

“我....”

“安德烈斯,你怎么在这里?”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他们回过头,内马尔对着梅西挥了挥手,“都搞定了,我们该走了。”

梅西胡乱地对难缠的主编点了点头,跟上了内马尔,“你怎么在这里?”内马尔压着声音,他们给一个忙着打领带,眼睛挂的歪歪斜斜的年轻人让了让路。

“跟进度”梅西抿了抿嘴,含糊地说。

“你们后台都看得到,还用得着亲自查验?”他们进了电梯,内马尔摁下一楼的的按钮。

“访问被锁了。”梅西盯着他,视图观察着脸上细微的表情。“你装的程序被发现了。”

内马尔看起来被震惊了,“WTF?我很确定我按你们交代的做了,确定不是你们给我的程序有问题?”

梅西移开了目光,他对着跳动的楼层数字沉默。

“行吧,毕竟那是棕熊。”内马尔摸了抹了把脸,“我去问问那家伙,看看之后都他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多余的事情。”

 

 

“里奥没来?”内马尔端来一小排shot,五颜六色的酒液在酒吧灯光下冒着诡异的颜色。

皮克挑了一杯绿色的,“写报告。”他耸耸肩,一口喝掉蓝色的液体,“啊,薄荷味。”

“马塞洛,就是那个网络部主管,说他把电脑从我这里拿回来之后,他的手下听说他电脑中毒的事情,又拿去自己查了一遍,可能就是那个时候程序被洗掉了。”内马尔摩挲了一下手上的纹身,“我去查了一下那个手下,除了交通罚单就没别的违法记录了,可能只是一个拍马屁的。”

皮克抬起头,注意到酒吧的气氛似乎有点改变,他张望了一下,正中央的小型舞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架好了乐器,一束灯光落在台子唯一的话筒上。

“所以你们装上程序了吗?”内马尔的声音拉回他的注意力,皮克皱起他的眉毛,显出几乎能夹死苍蝇的沟壑,“我们甚至还没有个Plan B。”

 

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暖金色发丝,明艳的血色红唇,缀着亮片的裙子闪闪发亮,她对着舞台下的口哨抛出媚眼,鼓手敲响了第一声鼓点。

The feeling of your skin locked in my head

你肌肤的感觉锁在我的心里

Smoke smoke me broke

吸烟吸到我的坏掉

I don't care, I'm down for what you want

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什么是你想要的

她缓缓走下阶梯,在中央的过道,寻找着今晚的猎物。她掠过一双双期待、好奇、下流的眼睛,停在一张小桌前,像一条柔软而剧毒的蛇,悄然缠上猎物,这是一双不知所措的眼睛,哦,真可爱,她暗想着。

皮克陷入了一阵慌乱,他的膝盖上坐着的是今晚的玫瑰,美丽却带刺,在他耳边低吟着暧昧的歌词。内马尔冲着他挪以地挤着眼睛,来自四面八方的嫉妒目光几乎把他射了个对穿。

  Lips, lips are kiss,

  唇,亲吻

  Bite me while I taste your fingertips

  咬我,我品尝着你的指尖

她在手下的胸口上画着圈,带着甜蜜的微笑,可怜的家伙,看起来完全被搞蒙了。她抬起头,对着黑色与黄色交织的空间挑了挑眉,“夏奇拉。”她留下一个神秘的名字,从僵硬的大腿上离开,回到聚光灯下。

  If you love me right

  如果你是真的爱我

  We fuck for life, on and on and on*

  我们相爱是为了生活

尾音消失在酒精和烟草中,“感觉怎么样?”内马尔眯着眼睛,像一只慵懒的大猫。“你可是今晚的幸运儿。”

“不怎么样,”皮克嘟囔着,把手里红色的酒液倒进嘴里,“Opps,樱桃味”

“我不会告诉里奥的。”内马尔举了举酒杯。


“你觉得?”苏亚雷斯抽出弹夹检查了一下,又塞回枪套里。

“程序被洗掉应该是早些时候的事情,但是什么都没发生,哪怕现在我们监听到了消息也没有任何动作,意外的可能性很高。”梅西跟在一小队特警身后,爬上脏兮兮的楼梯。“Geri一直在看着呢,有什么情况他会发现的。

苏亚雷斯耸耸肩,他们进到楼层倒数第二的套间,本来就不大的套间显得拥挤起来。

“罗德里格斯先生,我很抱歉我们不得不送你回国。”梅西对着站在正中间的哥伦比亚人说。

哈梅斯·罗德里格斯面色惨白,棕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对透明无机质的玻璃珠,“其实我一直在想这一天什么时候到来,”他平静极了,“毕竟能为了情报让我留下来也能为了名誉送我去死。”

英吉利海峡的寒流常年光顾不列颠群岛,他们刚开出三个街口,一阵瓢泼大雨悄然而至,梅西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的哈梅斯,后者盯着机械运动的雨刮发着呆。

梅西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像是漂流在冰冷的海水里,再怎么展开手掌,水流也只会绕过骨肉,傲慢地溜走。他握紧了反向盘,指节发白。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英国的什么?”哈梅斯像是从虚无的思想里神游回来,不大的声音混着雨声,模糊不清,“雨,永远都是雨。这个时候我就会很想念哥伦比亚,至少还有晒不完的太阳,黄金沙子的沙滩。”家乡的图景似乎浮现在他的眼前,一个怀念的微笑在英俊的脸上一闪而过,他又低下头,摩挲着掌心的茧子和伤疤,“也许也不是那么美好,那又有什么所谓,反正也回不去了。”声音里带着化不开的低落,尾音化在永远停不下来的雨声里。

梅西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沉默地开车,苏亚雷斯沉默地嚼着烟叶,道路被雨雾笼罩,连交通灯都变得晦暗难辨。

“你有没有想过退休生活?”哈梅斯抬起头,在后视镜里凝视着押送者,梅西不知道他在问谁,或许是自己问自己。“干我们这行的,能有几个全身而退。哪怕熬到退休,也会因为知道太多而被监视,或许,”他对着自己的脖子划拉了一下。“或许这个史密斯先生就是同行,为了不被处理掉而先下手。”

“闭嘴。”苏亚雷斯吐掉烟叶,阴沉地说。

梅西只感觉一阵凉意,脖子上的汗毛在空气里摇摆。

他们到机场的时候,雨停了,湿漉漉的跑道反射着机场的信号灯,哈梅斯被粗暴地铐上上手铐,押上飞机,他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祝你好运,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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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是《Talking body》,小黄歌

私心塞了DC的彩蛋(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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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3-13